從上一個演員工作結束後,我就很想寫一個劇本,是關於一個真的存在過的人,不知道為什麼始終沒有動手,在網路上找了一些資料,就沒有再繼續了,唯有我的計劃表上,既定的日期一直在推進,紀錄我惰性的週期。

  面對因為早起而漫長的一天,我有點無所適從,原來一個工作天是這麼久。小說和電影能消耗的時數有限,所以我每天的一開始,都寫下一張當日的行程,一項一項去執行。一整個過大的世界都是我的,我卻過度換氣而感到窒息。

  每晚我都回到我的房間,在我失神的瞬間,促進地球的自轉。等待是很奇特的工作,即使我失去理智的時候,都還在進行著。雖然我很難忍受一個人就無法好好振作的這個想法,但是有時軟弱的一面,代表我還沒有完全改變,過去的自己看到應該覺得很親切。

  I was scared, I was scared, tired and underprepared, but I'll wait for you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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